這一覺,睡得很是安心。
醒來的時候,就看見自己手背上的針頭已經拔下來了,貼着醫用膠帶。
周京屹已經不見了身影。
她起身。
坐的時間久了,腳有點麻木。
溫旎路過護士台。
護士趕緊說道,“您先生剛剛下樓去了,估計是去拿車了。”
溫旎笑着說謝謝。
等到溫旎走遠。
護士和身邊的同事說道,“倆人就跟拍電影似的,剛剛那姑娘倚着男人的肩膀睡了一個小時呢,太唯美了。”
同事笑着說道,“因為人家長得好看,才是唯美,咱們這樣的,就成矯揉造作了,我都怕路人給我拍下來發網上,說我公共場合辣眼睛。”
說完。
兩人都笑了。
溫旎進去電梯,給林洛打電話。
林洛說道,“我剛剛開完會,等下我去找你。”
溫旎回答,“我馬上到一樓,你别過來了,我沒事了。”
林洛想了想,安撫說道,“你也先别着急,很多事情都是欲速則不達,慢慢來,實在不行,我來給你想辦法。”
溫旎嗯聲。
電梯門開了。
溫旎攏了一下身上的外套,走出去。
她忽然想到了半年前,自己得了流感來吊水,是周銘帆陪着來的。
周銘帆事無巨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