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僅是“周銘帆”死了半個月不到。
溫旎就已經有過兩個男人了。
周銘帆咬緊牙關。
下颌骨都繃起來。
蕩婦。
人盡可夫的賤人。
——
溫旎盯着蠶絲的搬運,時不時地上前幫幫忙,“小心點,少搬點,劉叔你小心腳下。”
甯歲開心的說道,“還得是我們的小溫老師,就沒我們小溫老師辦不成的事兒。”
溫旎向後看了一眼,問道,“甯歲,你看見了嗎?”
甯歲好奇,“什麼呀?”
溫旎笑着說道,“我隐形的尾巴,在你的毫無底線的誇贊下,正在以每秒十圈的速度飛快的旋轉。”
甯死哈哈笑。
此時。
一輛高配路虎停在路邊,姜少彰吹了聲口哨,“溫旎。”
溫旎看見姜少彰,皺眉,眼神掃過去,又迅速轉移回來,裝作什麼都沒看見。
姜少彰下了車,走到溫旎面前,“你瞎啊?”
姜少彰一直是寸頭。
當初被溫旎一酒瓶砸下去嗎,縫了十八針之後,溫旎以為姜少彰會留頭發,遮擋住自己的傷疤。
但是并沒有。
至今。
若是多看一眼,就能看見頭發上一道淺淺的傷疤,六七厘米長。
溫旎收回視線。
姜少彰歪着頭看溫旎,“在我那裡,脖子都梗梗的,跟個小公雞似的,吐得時候也很慘吧?”
溫旎想轉身走。
餘光看見了從車裡出來的周京屹。
溫旎停頓腳步。
忽然朝着姜少彰笑起來,“姜少爺,冤家宜解不宜結,握個手?”
溫旎那張臉,濃烈的美意,近乎逼人。
她笑起來的時候,姜少彰愣在了那裡,喉嚨裡好像被灌入了水泥,艱難的吐出幾個字維持人設,“要不抱一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