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少彰似笑非笑的說道,“你瞧瞧,溫旎,死了老公,連車都用不起了,你跟我,蘭博基尼和庫裡南你随便挑,随便選,你不吃虧的。”
溫旎轉移話題,“你為什麼會來參加拾遺會的宴會?”
姜少彰大大咧咧的說道,“我不是跟你說過嗎?我奶奶會繡鞋墊,怎麼?隻有你們缂絲的,蘇繡的,屬于手藝人,我奶奶就不算了?”
溫旎:“”
見溫旎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。
姜少彰撓撓後腦勺,說道,“拾遺會副會長,昆曲的非遺傳人,是我姑父的親妹妹。”
溫旎恍然大悟。
她問到,“是不是也和沈雪凝有親戚關系?”
姜少彰撇撇嘴,說道,“沈雪凝跟我家根本沒多少親戚,他們就是硬貼。”
溫旎似笑非笑的說道,“硬貼哦?那你還聽沈雪凝的話,去買蠶絲。”
姜少彰趕緊說,“胡說什麼呢?你别冤枉我,買蠶絲是我自己的主意,我這麼聰明,我難道還想不到一個對付你的主意再說了,不是都給你了?”
兩人一路說着走進去。
姿态親昵。
周京屹最後走進去。
像是溫旎事先考慮到的被冷落根本沒有出現,幾乎是瞬間,會長就親自過來,找周京屹聊天。
水晶吊燈在穹頂上投射下凜凜光芒。
周京屹僅僅是站立在那邊。
就是一道風景線。
引來無數人矚目,駐足。
他端起一杯酒。
和會長輕輕地碰了碰。
舉手投足之間,燈光順着袖口溜達在周京屹的胳膊上,兩顆珍珠袖口被鉑金色的爪扣穩穩的托住,溫潤的光芒流轉。
姜少彰啧啧兩聲,“誰家男人戴珍珠的?”
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