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氣喘籲籲的說道,“放不開,不然,你也會死。”
男人呵呵一笑,說道,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”
他一隻手将溫旎的兩隻手握住,按在了溫旎的頭頂上。
溫旎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小。
渾身卸了力氣。
溫旎的腦海中不停地閃過沈雪凝帶人進來抓奸的畫面,她積蓄力氣,猛地屈膝。
男人卻早有準備。
但是反應再快,也被溫旎頂到了大腿根。
男人吸了一口冷氣。
幾巴掌打在了溫旎的臉上,“臭表子,你裝什麼呢?兄弟兩人都能伺候,伺候伺候我就不行了?
我告訴你,你老老實實是的配合我,我今天讓你開心,你要是不配合,我讓你疼死。”
溫旎的嘴裡嘗到了血腥味。
她用力地吞咽一口。
絕望的閉上眼睛。
砰的一聲。
門被推開。
溫旎猛地睜開眼睛,聲音虛弱的小聲喃喃,“救命”
姜少彰黑着臉走進來。
一把抓起男人。
将人痛揍一頓,扔到了地上。
他打開燈。
溫旎躺在純白色的床單上,玉體橫陳。
禮服的領口被撕爛。
露出了大片白皙的鎖骨,肩膀。
在燈光下,白的反光。
溫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姜少彰。
她聲音弱弱的說,“送我去醫院。”
姜少彰走到床邊。
彎腰。
雙手按在溫旎的身體兩側,“溫旎,你求求我,我給你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