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京屹:“”
很好。
都這樣了,還沒忘記罵人。
溫旎終于将腦袋從西裝外套裡伸出來,臉蛋已經短暫的缺氧變得通紅。
她要去搶方向盤,“不許開了”
周京屹一隻手将人按住,“溫旎,老實點。”
事實證明。
和一個中了藥的人講道理,無異于對牛彈琴。
溫旎愈發躁動。
尤其是手指觸碰到周京屹的肌膚時,溫旎就不肯放手。
周京屹聲音喑啞的要命,“溫旎!”
溫旎哼唧一聲,“周京屹,救我。”
刺啦一聲。
庫裡南的輪胎和瀝青地面摩擦,發出刺耳的響聲。
溫旎更是大膽的坐在周京屹的身上。
她的理智早已經喪失,被體内的藥性吞噬,她現在,隻想着,降溫。
周京屹一隻手掃開溫旎的頭發,虎口落在溫旎的小頸子上,上下滑動,“溫旎,看着我。”
溫旎猛地吻上去。
她大膽的很。
坐在周京屹的身上,小手已經去抓周京屹的腰帶。
這條路上,人煙稀少。
周京屹摩挲着溫旎的纖長的天鵝頸,任由溫旎手足無措的動着自己的腰帶。
她解不開。
急的想哭,“周京屹,解不開呀。”
周京屹向後倚靠着靠背,聲音慵懶中帶着沙啞,在黑暗中格外的性感,“解不開就不要。”
溫旎一聽,更是用力。
解不開。
解不開。
她淚眼朦胧的提起頭,看着周京屹的眼睛,“嗚嗚嗚解不開,打不開,你壞死了,你故意的。”
“故意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