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不動聲色的握拳。
周京屹問道,“筆迹鑒定,隻能鑒定筆迹是某個人的,還是可以鑒定出筆迹的年份?”
溫旎的眼睛驟然亮起來,“對,我要鑒定筆迹的年份,我不相信周銘帆會如此狠心。”
聽到溫旎的訴求。
周銘帆皺眉,說道,“溫旎,你還說你圖的不是周銘帆的财産?”
溫旎盯着周銘帆。
字字泣血的問道,“我的男人死了,我為什麼不能要求繼承遺産?難道周銘帆對我的好,對我的愛,都是假的?”
周銘帆唇瓣微動。
溫旎繼續說道,“若是假的,遺産,就權當做是精神損失費了。”
溫旎字字句句離不開遺産。
周成禮聽在耳朵裡也有點不舒服了,“溫旎,你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,總不能現在落得一個口口聲聲離不開錢的局面?”
沈雪凝小聲說道,“其實我覺得,銘帆也不是很過分,若是溫旎有孩子的話,其實給自己的錢就是給溫旎的,但是結婚這麼久,溫旎的肚子也沒動靜,外面都說是溫旎高中時候跟人”
沈雪凝話沒說完。
剛好停在了一個很微妙的節骨眼。
周銘帆冷笑一聲,“是啊,外面都說溫旎小姐年輕時候玩的花,男同學的房卡都源源不斷的塞進書包裡,不知道是不是玩的太厲害了,連孩子都不能生了?”
溫旎盯着周銘帆。
眼睛一寸寸發紅。
她以為接受了周銘帆自始至終都不愛自己,接受周銘帆接近自己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,就已經讓自己花光了所有的力氣。
但是現在聽到周銘帆的口中絲毫不加掩飾的說出诽謗污蔑的話,一句句,都像是一把刀子,狠狠地刺進了溫旎的心髒裡。
攪弄着。
痛不欲生。
周銘帆承受不住溫旎的眼神,低着頭,神情晦澀不明的說道,“本來就是,沒給周家添上一男半女,你還想要财産,溫旎,你死了這條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