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成禮冷笑。
想到了老爺子說過的話。
周成禮閉上眼睛,聲音很輕的說道,“你說了算。”
闵賢淑臉色稍微緩和,“你會生氣嗎?”
周成禮無奈的說道,“你不用試探我,銘帆去世了,國家的法律本身就是說一方配偶去世,自動解除婚姻關系,溫旎現在本身就不是周家的人。”
闵賢淑看着周成禮,“你的心裡也是這樣想的?”
周成禮沒有繼續闵賢淑。
闵賢淑最是喜歡蹬鼻子上臉。
等不到周成禮的回複。
闵賢淑眼神中閃爍着惡毒的光芒,她就知道周成禮的心裡不是這樣想的,周成禮的心裡記挂着那個賤人,所以對賤人的女兒也多加照拂。
闵賢淑垂眸。
她是不會讓周成禮如願的。
她最近看着溫旎越看越像是那個賤人。
每次看見溫旎的側臉,就好像是看到那個賤人回來了。
晚上她都整夜整夜的睡不着。
再加上在寺廟的時候,深更半夜,不知道那個混賬竟然給自己發了一張溫枝蔓的黑白照片,差點将自己給吓死。
闵賢淑不打算在家裡留下任何一樣和那個女人相關的東西。
尤其是繼承了那個女人的容貌的溫旎。
銘帆剛剛去世,溫旎就能勾引霖川。
這還是其次。
若是周成禮把持不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