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看向西門,“既然方先生不好意思當面問,隻敢在背地裡蛐蛐,那我就問了,西門先生,您既然不喜歡您的妻子,你為什麼要答應長輩們的父母之命?你安然接受結婚之後,為什麼又要躲出去三年,讓您的妻子被人诟病?”
西門擡眸。
鋒銳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溫旎。
溫旎毫不怯場,繼續說道,“你若是真的不喜歡您的妻子,您盡管可以拒絕結婚,甚至是去離婚。
但是隻要她是您的妻子一天,你們就是夫妻一體,你就不能夠讓您的妻子被人诟病被人侮辱,他罵的是您的妻子,何嘗不是罵您?”
方知覺趕緊說道,“西門哥,我真的沒有罵你的意思,我就是為你鳴不公!”
“鳴不公?”
溫旎直接被逗笑了,“一個大男人,連自己不想要的婚姻都拒絕不了,還要被人鳴不公?真是搞笑!
西門先生,您真的不公嗎?您不覺得您一走三年,讓您的其中處于各種指點和壓力之下,您的妻子才是需要被人鳴不公的那個?”
林洛輕輕地拽了溫旎的衣角。
讓溫旎不要說了。
讓溫旎記得今天來到這裡的目的,不是為了和西門吵架的,是為了拿到西門的項目的。
要是真的激怒西門,别說是項目黃了,估計今天晚上,她們兩個人都要黃了。
陸知夏看着這個情況,趕緊說和,“好了好了,大家都是好朋友,沒必要為了一個沒到場的人吵架,知覺,你給溫小姐道個歉。”
方知覺怎麼可能道歉,“是她先用酒水潑我,就算是道歉,也要是她對我道歉。”
陸知夏也沒辦法。
隻好到了兩杯酒,說道,“那咱們就不道歉了,一人幹一杯,一切都在酒裡,行不行?”
陸知夏将其中一杯酒遞給了方知覺。
方知覺剛開始沒接。
陸知夏瞪了方知覺一眼,後者才不情不願的接過去。
另外一杯酒。
陸知夏交給了溫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