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應祁趕緊起身,“你怎麼來了?”
溫旎說道,“哥,我今天見到了劉叢。”
季應祁皺眉,很明顯對這個名字很有印象,但是想不起來。
溫旎提醒說道,“就是咱們小時候,曾經在工作室做保安的劉伯伯。”
提醒到這裡。
季應祁恍然大悟,“我想起來了。”
頓了頓,
季應祁問道,“你見他幹什麼?”
溫旎坐下來。
季應祁去給溫旎倒水。
聽到溫旎在身後說道,“當初媽媽去世的那天晚上,就是劉叢在值班,但是那天晚上劉叢給警察的證詞說是自己那天晚上玩忽職守,喝醉了,其實劉叢根本沒喝酒。”
啪的一聲。
季應祁手中的水杯落下地上。
季應祁馬上轉身。
驚訝的問道,“你的意思是劉叢故意隐瞞?這是為什麼?”
溫旎歎了口氣。
輕聲說道,“在發現我媽媽去世之前,有人給劉叢打電話,威脅劉叢在警察面前說這樣一番話。”
季應祁皺眉,“這是殺害阿姨的真正的兇手?”
溫旎緩慢地點點頭,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但是劉叢完全聽不出給自己打電話的人,究竟是男是女。”
季應祁蹲下身。
邊擦拭地上的水漬邊說道,“我覺得既然要裝成不男不女的聲音,就一定是男人。”
溫旎不解。
季應祁将手中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裡,繼續拿了新的杯子給溫旎接水,“女人僞裝男人的聲線很難,但是男人總覺得捏緊了嗓子就能裝成女人,女人即便是故意壓着嗓子,也能聽出是女人。
所以不男不女的一定是男人想要裝成女人的聲音,甚至過于自信的男人還會覺得自己裝的惟妙惟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