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裡面面拿出一沓照片。
用力地扔出去。
幾乎每一張桌子上,都有幾張照片。
李文文吃吃的笑着,“這是當年我被你霸淩之後在醫院裡拍的照片,你應該不記得了,但是我記得,我父親記得,我的身體記得。”
李文文深吸一口氣。
大聲說道,“闵雪,原名闵玥,當年我們曾經在一所初中,一個班級上學,我們是同學,但是闵雪喜歡的男孩子是我同桌。
從此以後,闵雪就踏上了霸淩我的不歸路,在中考前夕,闵雪帶人将我堵在放學回家的路上,将我拉進公廁中,用”
李文文最後拆開盒子。
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半米長的棍子,和一把竹簽子,都在塑封袋裡裝着,上面還有血液幹涸氧化的痕迹。
李文文一隻手舉着一樣。
李文文聲音泣血一般地說道,“這個棍子,上面全是刺,是花椒樹的枝幹,你們應該沒見過花椒樹
這根棍子,是讓我成為造口人的罪魁禍首,也是闵雪指使自己的小姐妹,刺進去的。”
已經有人開始搜花椒樹了。
搜出來的照片。
讓那位大小姐忍不住捂着嘴巴尖叫出聲。
李文文繼續舉起另外一隻手,“這些,是讓我這一生不孕不育的證明。”
溫旎直勾勾的盯着李文文。
林洛和溫旎說,“原來闵雪的校園霸淩是從初中就開始的,這個禽獸東西,天生的罪犯,基因都是壞的。”
李文文搖搖頭,“我快死了,但是闵雪在家人的操作下,忽然就不滿十四周歲了,忽然就逃脫了法律制裁了,其他人,也紛紛出國逃竄,而闵雪,僅僅是改了名字,依舊在京市風生水起。”
闵雪向後踉跄。
周京屹已經重新坐下了。
沒有再給闵雪一個眼神。
闵雪不停的搖頭,“我沒有,我沒做過,我沒做過這樣的事情,在我的生日宴會上,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來誣陷我,究竟是誰指使你的,你的目的是什麼?”
闵賢淑也說道,“既然你受到這麼大的委屈,你早幹什麼了?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,你才站出來?”
李文文說,“因為我父親去世了,我從小和我爸爸相依為命,在我出事之後,我爸去給我讨回公道,但是路上出車禍,被壓斷了兩條腿!
身體遭受衆創,闵家人跟我說,我放棄追究,就負責我爸接下來一輩子的醫藥費,我答應了。”
李文文深吸一口氣,“我答應了,所以我不打算追究,我想就這樣吧,但是,但是前段時間我忽然找到證據,當年我爸出車禍,也是闵家人所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