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銘帆直接說,“爸,你是想拉攏小叔嗎?我覺得小叔這人不行。”
周成禮哼一聲。
周銘帆繼續說,“我懷疑周京屹和溫旎有一腿。”
周成禮看着電梯光潔的牆壁裡面映照出來的自己的身影,以及旁邊讓自己生氣的兒子,冷笑,“你以為人人都是你?能做出逃婚這樣的事兒?能不由分說不白不明的喜歡上一個私生女?你小叔沒你這樣蠢。”
周銘帆:“你怎麼就是不信我說的話?”
周成禮堅定的問,“你把證據給我,你有什麼證據?”
周銘帆:“”
周成禮伸出一根指頭戳着周銘帆,“你就是整天待在女人堆裡,變得婆婆媽媽,優柔寡斷,疑神疑鬼,捕風捉影,和你媽一模一樣,你可真是你媽的好兒子。”
周成禮覺得,現在周銘帆在自己面前說起周京屹和溫旎,正如不久之前,闵淑賢在自己面前說自己和溫枝蔓。
周成禮瞬間更氣惱,“你要是繼續嚼舌根子,把你舌頭拔下來下酒。”
——
溫旎反鎖了房門。
看着精緻小盒子上面的小鎖,溫旎直接要用鉗子給絞開,弄了好半天,也沒能傷到小鎖的一點皮毛。
溫旎抱着盒子。
在自己耳邊用力的晃了晃,好像是有一點珠子相互碰撞發出的聲音。
溫旎趴在床上想了想。
給季應祁打了電話,“哥。”
季應祁呼吸有些粗重,“你說。”
溫旎輕聲說,“我在周成禮的書房裡找到了一個盒子,裡面似乎是有珠子碰撞的聲音,我懷疑裡面是木珠,但是上面有一把鎖,我用鉗子擰都沒擰開,能不能找到開鎖的地方,我明天直接過去?”
季應祁嗯了一聲,聲音沙啞的說道,“可以,明天七點之前發你位置。”
溫旎嗯嗯兩聲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是不是把你吵醒了?”
季應祁說沒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