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賢淑沒說話。
周成禮問道,“我再問你一次。”
闵賢淑依舊沒說話。
周成禮忽然舉起自己最喜歡的這一套茶壺,狠狠地抓起來,高高的舉起,重重的摔在地上,啪的一聲,瓷片四濺。
闵賢淑下了一跳。
唯唯諾諾地說道,“是雪凝,但是雪凝不是偷窺,是剛好出門看見了溫旎進去你書房。”
周成禮眼神很是陰翳。
闵賢淑大着膽子說道,“你們若是清清白白,你在乎這個做什麼?你們是公公和兒媳婦的關系,銘帆死了,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你想幹什麼?”
周成禮被氣的渾身發抖。
起身。
指着闵賢淑的鼻子說道,“你簡直龌龊,龌龊至極。”
闵賢淑:“”
周成禮重新做在沙發上,将自己的身子摔進沙發裡,“闵賢淑,我讓你在自己的房間待着,誰讓你出來的。”
闵賢淑跟着脖子說道,“我給你生了兩個兒子,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你把我囚禁,你憑什麼?”
周成禮指着闵賢淑的嘴巴,“就憑你口無遮攔,就憑你蠢。”
闵賢淑:“”
周成禮深吸一口氣,讓自己冷靜下來,“老爺子身體一天不如一天,你覺得我登上那個位置是手拿把掐的事情?
咱們就剩一個兒子,還是整天風花雪月,不幹正事,我又被你的娘家拖累,你知道我讓老爺子主動地将那個位置給我,有多難嗎?”
闵賢淑抿唇。
周成禮恨鐵不成鋼的說,“你以為老宅裡,就沒有老二老三老四的眼線?你說我和溫旎有不正當的關系,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,不管是真的假的,他們都能給我造成真的,大房就完了!”
闵賢淑心裡一陣後怕。
周成禮趁機繼續說道,“還有你的好兒子,我在拉攏老五,眼看老五對我的印象應該也不錯,聊得也挺深入,結果你兒子一進去就把人得罪了,你們娘倆,是不是存心不想讓我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