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是在,肯定不會教育出來這樣恬不知恥的女兒。
周成禮雙手用力地揉搓一把臉。
跟在困住溫旎的車後面。
一起去了伊麗莎白醫院。
這是周家全權投資的私人醫院,基本上可以說是周家的太醫院。
不管出什麼事情,隻要周家人放話了,都不會傳出去。
四十分鐘的路程。
到了醫院地下停車場。
溫旎被兩個保镖拉出來,緊緊地握住胳膊。
周成禮走上前。
輕輕地拍了拍溫旎的肩膀,“别害怕,溫旎,我不會對你怎麼樣,等到這個孽種沒了,我就放你自由。”
溫旎用力地聳肩,将周成禮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弄下去。
周成禮給保镖使了個眼神。
保镖拉着溫旎上去流産。
周成禮沉默片刻。
還是跟上去了。
心裡終究是不放心。
不管溫旎做了什麼,溫旎畢竟都是枝蔓唯一的後人。
他也不想看着溫旎出事。
周成禮和醫生打過招呼,溫旎就被強硬的送到了手術室。
在保镖的禁锢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