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用力的接過筷子,帶着幾分不服氣。
中途。
周京屹開口問道,“你今天和博物館副館長見面了?還是沒有放棄,想修複龍袍?”
溫旎說,“不關你的事。”
周京屹耐心的說,“你想用龍袍這件事情引起大家的關注,當你身上的注意力和流量足夠多的時候,為你母親申冤。
告訴所有人,當年你母親并不是畏罪自殺,也可以借助大衆的輿論,讓周家沒有辦法在暗地裡做什麼,将周成禮和闵賢淑繩之以法?”
溫旎笑了笑,“你猜到了,是不是大家都猜到了?”
周京屹和溫旎分析,“闵賢淑的證據好找,找到當年的流氓,甚至找到當年的相機,就可以判定她的罪行,可是周成禮你打算怎麼辦?”
溫旎握緊了筷子,“車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周京屹臉上浮現出一絲氣惱。
後背椅上沙發靠背,挑眸看着溫旎,“你外婆手中握着的佛珠,必然是季應祈給你的,季應祈給你佛珠,讓你徹底開始調查你母親去世,季應祈又給你出主意,讓你将佛珠送到周成禮面前,季應祈的目的是什麼?”
溫旎皺眉,“你們周家沒有兄弟情深,你不懂,季應祈在我這裡就是我親哥,後面發生這些事情之後,我哥也曾經說過,早知道就不把佛珠的事情告訴我,這樣我就不會卷入到這件事情裡,但我不這麼認為,若是我哥有意瞞着,等有朝一日我知道了,我肯定會生氣。”
周京屹聽完之後沒有立刻說話。
溫旎也放下了筷子,“你懷疑我哥嗎?”
周京屹沉默。
溫旎說道,“我就算懷疑你,都不會懷疑我哥,周京屹,我和我哥一起長大的,我們勝似親兄妹。”
周京屹說,“好,不說了,先吃飯。”
溫旎低聲說道,“不吃了,吃飽了。”
“生氣了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撒謊。”
“你明明知道說了我會生氣,你還要說,說完還要問我是不是生氣,你這不是神經病嗎?”
溫旎剛說完。
手機就響了。
溫旎趕緊接聽。
是季應祁的電話。
季應祁告訴溫旎,“闵賢淑去自首了。”
溫旎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