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補充一句,“他身邊的優秀女孩子很多,新歡舊愛,很容易更疊。”
季應祁拍拍溫旎的肩膀,“龍袍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?”
溫旎搖頭,“還沒徹底的确定下來,但是副館長說讓我等消息,說是他們需要繼續開會研究。”
季應祁嗯聲,“我是希望你能成功的,最起碼在大衆面前,你就是安全的,雖然說現在在姜家做靠山,但是無論靠誰都不如靠自己。”
溫旎贊同,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我會努力争取,對了,哥,你幫我将外婆的寶貝拿出來晾一晾,若是能拿下龍袍的修複,都要用上了。”
季應祁心疼的說道,“都是外婆的寶貝。”
溫旎笑了笑,“若是能用祖傳的蠶絲和材料修補龍袍,不僅僅可以洗刷我媽媽身上的冤屈,還能讓有罪之人繩之以法,就是死得其所的。”
季應祁說道,“那我現在就回工作室我還是先送你回去。”
溫旎搖搖頭,“我打車。”
季應祁就先走了。
溫旎蹲在路邊等車,刷着手機。
刷着刷着,刷出來了前不久,周家的官博宣布闵賢淑和周成禮解除婚姻關系的博文。
溫旎心中唏噓。
像是闵賢淑這樣的女人,最後終究是為了孩子,放棄了自己的堅持,将自己從貴太太,變成了階下囚。
其實闵賢淑好像也沒錯。
若是周成禮能給闵賢淑足夠的安全感,闵賢淑雖然身上很有小姐脾氣,但是也不至于走到買兇強奸另外一個無辜的女人的地步。
一起都是周成禮的錯。
但是一個無辜的女人早已經去世。
非罪魁禍首的闵賢淑也已經認罪伏法。
隻有周成禮。
這個實實在在的罪魁禍首,還在外面,還是自由的。
溫旎不忿。
周京屹的車在溫旎面前停下,周京屹從車上下來,“上車。”
溫旎擡眸。
看着周京屹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