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京屹沒接。
就在茶幾上放着。
姜少白笑了笑,推了推自己眼睛上面的金絲邊框眼鏡,“我知道你因為結婚的事情耿耿于懷,隻是那個時候,這是最優解,周成禮虎視眈眈,就是逼姜少彰露出馬腳。”
周京屹哼笑。
姜少白繼續說道,“不過我站在你的角度,我能理解你,出差回來,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成為了别人的法定的家人,你放心,等到時機成熟,少彰會和溫旎離婚。”
周京屹端起水杯。
灌自己喝了一杯茶。
姜少白親自給周京屹倒滿,“雖然少彰是纨绔子弟,但是一直知道什麼事情能做,什麼事情不能做,你盡管放心。”
稍微停頓。
姜少白忽然笑着說道,“你是不相信少彰,還是不相信溫旎?”
周京屹斜着眼睛,睐着姜少白,“你今天的話真多。”
姜少白笑。
他說到,“話多也是為了讓你開心,你看看你的臉都拉到哪裡了,對了,我聽說闵賢淑去自首了,溫旎總算是能消停了。”
周京屹糾正姜少白說道,“這不是消停,這是為母報仇。”
姜少白:“”
姜少白好笑的點點頭,“行行行,溫旎是了不起的英雄,隻是,是個莽夫。”
周京屹倒是沒反駁。
的确是個莽夫。
有勇無謀。
姜少白起身,“你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