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館長笑着推眼鏡,“館長,您别嫌棄我拆你台,當年,給溫枝蔓的時候,您也是這樣說的。”
金館長不生氣。
笑眯眯的說道,“這不一樣的。”
副館長問道,“哪裡不一樣?”
金館長朝着副館長那邊歪了歪身子,“溫旎的身上有股猛勁,是枝蔓和漱玉的身上都沒有的,枝蔓和漱玉都是藝術家,你知道藝術家有個最緻命的是什麼嗎?”
副館長搖頭。
金館長說到,“她們太軟,雖然你覺得藝術家都有自己的堅持和脾氣,但是這種脾氣,不适用于日常生活中。
比如說是枝蔓,她一心沉迷缂絲,她其實是不太明白人情世故的,溫旎不一樣,她像是土匪藝術家。”
副館長好笑的說道,“這算是稱贊,還是”
金館長說到,“自然是稱贊,我喜歡溫旎身上的鋒芒。”
副館長歎息,“希望這一次真的能成功,能夠幫溫氏工作室找回些名聲。”
金館長起身,“會的,我相信溫旎,不是客套話。”
說着。
金館長起身,邁着老态龍鐘的步伐,雙手背在身後。
看身影已經活生生的就是一個小老頭。
副館長趕緊跟着去給老館長開門,“您慢走。”
金館長揮揮手,“你回去吧。”
——
周家。
周京屹剛進門。
周銘帆就走上來,畢恭畢敬地說道,“小叔,我爸在書房裡等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