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成禮的臉色稍微變得惱怒,“誰告訴你的,簡直是其心可誅,我對溫旎的外婆就像是對待自己的母親一樣得尊重,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?”
周京屹冷不防的笑了笑。
周成禮深吸一口氣。
繼續說道,“是溫旎告訴你的?”
周成禮很是惱怒的說道,“溫旎已經徹底的瘋了,溫旎總是将自己猜測,和現實混淆,甚至還懷疑是我,殺了溫枝蔓,但是闵賢淑已經認罪了!”
既然這個話題終究是以這樣的不不堪的方式展開。
周成禮也不要臉了。
直接說道,“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,但是京屹,我身正是不怕影子斜的,倒是你,你真的想要為了一個女人、一個本該是你的侄媳婦的女人,和咱們全家人反目成仇?”
周京屹笑了笑。
他沉聲說道,“大哥這樣說,我不敢當,怎麼就是全家人公敵?又不是全家人一起害死了溫枝蔓。”
周成禮指着周京屹,“你是鐵了心的要為了一個成為姜家的媳婦的女人,和我作對到底了嗎?”
周京屹眯起眼睛。
他反問道,“大哥不也是趁着我不在的時候,想要害死我孩子?”
聽着周京屹毫不猶豫的承認了溫旎肚子裡的孩子。
周成禮直接起身。
雙手按在桌面上,用力地一點點握緊,“我就知道那個孩子不可能是姜少彰的,周京屹,你知道你在幹什麼?”
周京屹穩穩地繼續坐着。
和周成禮已經在刻意壓抑住的憤怒的相比。
周京屹好像不動聲色的收斂了自己所有的情緒。
兩人之間的交鋒。
好像隻是周成禮一方面的破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