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辰感受着這奇怪的氛圍,也不敢亂說話,隻是認真地開車。
時間恰好是早高峰,通往s大的路又是容易擁堵的地段,因此本來撐死不到半小時的路程,竟然硬生生地走了一個小時。
這段時間,江序寒很不自在,如果是以前,許懷夕會找些話題,雖然他很少搭理,但至少不會如此的沉默。
而現在,許懷夕根本不說話,隻是扭頭看着窗外,他想要找點話題,腦子裡卻一片空白。
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許懷夕喜歡什麼,讨厭什麼,好幾次欲言又止,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能說出口。
等到終于到大學的時候,賀辰偷偷地松了一口氣,天知道這種誰都不說話的尴尬氛圍有多讓人難受。
賀辰早已經和校方打過招呼,作為出手贊助最為大手筆的企業,s大這邊也給予了很高的重視。
幾乎是江序寒一露面,就安排了專人來接待,生怕怠慢了這位财神爺。
江序寒雖然還在病中,但從小養尊處優的氣場卻并未因此而折損半分,一出面那種氣勢立刻就把場子壓住了。
江序寒去和校方談事情,許懷夕沒有進去聽,總之,沒用多久,江序寒就把一張校園卡遞給她。
“許懷夕,事情辦好了。”
許懷夕把那張帶着自己照片的卡拿過來,仔細地查看了一下,有種像是做夢的感覺。
前不久還以為她的學曆要沒了,兜兜轉轉還是回來了,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,實在是讓人激動。
江序寒站在一旁,雖然身體還是不太舒服,但看到許懷夕開心的樣子,他突然覺得撐着病體來做這件事也值了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見過許懷夕對着他笑了。
江序寒剛要再說點什麼,身後,教務處的老師走了過來,看到江序寒,很是恭敬地打了個招呼,這才又客氣地将一份資料遞給許懷夕。
“這是你之前提供的資料,請收好,複學後和你之前一樣,課程從大三上學期開始,你這邊還有什麼要求的話,都可以提,我們盡量滿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