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如霜一想到那畫面,臉上的表情更多了幾分冷意。
但江如霜掩飾得很好,沒有再纏着江序寒,讓他去收拾許懷夕,而是說自己先回去了。
江序寒沒有挽留,江如霜嬌生慣養的,從來不會照顧人,在這裡吵吵鬧鬧的,聽着也很心煩。
江如霜走出病房後,沒有乘坐電梯,而是從樓梯上慢慢地走了下去。
等到快走出去時,她才突然下定了決心,打了一通電話出去。
時間一晃到了晚上。
拘留室的作息很嚴格,到了時間就催着她們去睡覺,并且直接熄燈了。
許懷夕晚上也沒吃東西,躺在冷硬的床闆上,沒有一絲睡意。
腦海裡不斷思考着如何才能從這裡離開,許懷夕正想得出神,突然,身後不知不覺多了一雙手,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許懷夕吓了一跳,她拼命地掙紮,但是,那人在她身後,占據了有力的位置,許懷夕根本無法碰到她,反而是自己口鼻都被捂着,根本無法呼吸。
過了一會兒,許懷夕因為缺氧癱軟下來,無力再掙紮。
見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氣,那人用扯下來的床單綁了許懷夕的手。
許懷夕才剛剛從窒息中脫離出來,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,隻是大口大口地喘氣,她剛想要大聲呼救,就被人用不知什麼堵住了嘴。
許懷夕心跳快得想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,這裡是警察局,不可能随便有人就進來。
因此動手的一定是之前就在這裡被拘留的幾個人,可許懷夕根本沒有得罪她們,為了不惹麻煩,她不管是吃飯睡覺亦或者發呆都會在最不起眼的角落。
許懷夕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如此大費周章地來折磨她。
而此時她的嘴巴被堵住,讓她連問一句為什麼的機會都沒有。
就在許懷夕拼命地扭動身體,想要盡可能遠離這個人時,卻隻是徒勞無功。
下一秒,一陣劇痛襲來,是她的手指被人用力地向後掰斷。
許懷夕頓時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,她想要尖叫,卻根本無法發出聲音。
十指連心,這種痛簡直讓人痛不欲生。
“不想每天都受這種折磨的話,就趕緊認罪,不然的話,你有的受了。”
黑暗中,陰森森地傳來這麼一句,讓許懷夕渾身發冷。
下一秒,那人用力地在她後頸處敲了一下,許懷夕便暈了過去。
許懷夕徹夜未歸,翌日一早,還是林疏桐發現了不對勁。
這幾天許懷夕忙着自己的事情,林疏桐也借了個新的案子,忙得昏天黑地的,所以硬生生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發現許懷夕沒回家。
林疏桐覺得有些不對勁,但一開始也沒多想,隻是給許懷夕打了個電話,想問她是去哪裡了。
隻是,電話沒有人接。
林疏桐這才有些慌張,又發了消息過去,也沒有人回。
林疏桐意識到一定是出事了,許懷夕一向不喜歡給别人添麻煩,如果是有事接不了電話也會第一時間發個消息說明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