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借刀殺人卻絲毫不會被髒水沾染的手段,的确是江清衍的作風。
“小叔,這麼利用一個相信你的女人,很得意嗎?”
江序寒也不知道是憤怒,亦或者是嫉妒,總之,一開口語氣便帶着刺,絲毫不留情面。
“江序寒,這麼傷害一個曾經對你掏心掏肺的女人,我看你也沒什麼感覺。”
江清衍向來是沉默寡言的,和江序寒就更是沒什麼話說。
但被質問了,他卻一反常态,冷冷地反諷回去。
哪怕他很少回到江家,都看得到許懷夕對他的付出,更别提之前若是沒有許懷夕,估計江序寒現在還是坐輪椅的殘廢。
江序寒沒有資格指責任何人對不起許懷夕。
江序寒噎了噎,卻依舊不肯退讓,“她被你利用還絲毫不警惕,我隻是想讓她長點記性,還有,如果你真的像個男人,就承認自己的罪,而不是把一個女人推出去給你擋槍。”
江清衍隻覺得可笑,他若是要對付江序寒,根本不需要這種小打小鬧的手段,更遑論去利用許懷夕。
以許懷夕的性格,讓她違背自己的良心,違背醫德,恐怕會直接和他斷交。
但,這一點,曾經是她枕邊人的江序寒卻完全沒有絲毫認知。
江清衍搖了搖頭,“真相到底如何,你倒是急着給我和她定罪,希望水落石出的時候,你不要後悔。”
說完,江清衍直接将電話挂了。
江序寒用力地捏緊了手機,眼神中隻有森森的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