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衍垂眸，許懷夕是個愛憎分明的人，這種直率讓他感覺陌生，卻，又有些喜歡。
“你覺得會是意外，還是？”
江清衍沒再繼續聊和江序寒有關的話題，看向許懷夕，想聽聽她的意見。
“不是意外，一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。”許懷夕斬釘截鐵。
如果昨晚在拘留室沒有人去打她，逼着她在疼痛的折磨下趕緊認罪，許懷夕還不會這麼笃定。
但，很明顯幕後主使急于讓她承認罪行，才會急切地使出這種招數。
更何況，這藥的劑量基本上是高了幾倍，真的是失誤，也不至于每一次都恰好犯這樣大的錯誤。
許懷夕快速地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可能的嫌疑人，劉媽的話，和她無冤無仇，沒必要砸自己飯碗對付她。
白淩薇的确有動機，如果許懷夕犯罪進監獄，她的上位會名正言順很多，但，江家熬藥的廚房人多眼雜，她一個外人應該無法自由進出。
那應該便是江家的誰
沈佩珊把江序寒看得很重，為了他的病，不惜忍辱負重求藥方，這樣折騰毫無意義。
那唯一可能的便是江如霜了。
可，許懷夕自認為沒有把她得罪到這種地步，她的動機是什麼？
江清衍見許懷夕的臉色變了又變，伸出手，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拍。
“别急，我已經叫人去查那個對你動手的人有什麼異樣，事情既然發生，就必定留有痕迹。”
許懷夕點頭，“我懷疑是江如霜做的，但，沒有證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