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作惡的人永遠不覺得自己有錯，他們隻會後悔自己被發現，而非自己的所作所為傷害到了别人。
江如霜就是如此。
“江如霜，是你自作自受，我隻是用法律的武器維護我自己，你好自為之。”
電話挂斷了。
許懷夕看向江清衍，眼神中有輕松，也有幾分疲憊。
江清衍卻微微勾起唇角，“你做得很棒，你保護了自己。”
本來，江清衍是打算監控江如霜的電話，但，這種手段拿出來的證據是沒有法律效力的，所以，需要耐心。
沒想到的是，許懷夕竟然想了這麼個引蛇出洞的主意，如此快速地将江如霜釣了出來。
“許懷夕”江清衍不自覺地叫了她的名字。
“嗯？”許懷夕聽到後，立馬轉頭看向他。
“沒什麼，隻是覺得，或許我之前還是小看了你，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優秀。”
許懷夕被誇獎，卻沒有之前那種手足無措的感覺。
大概是經曆了這樣一場變故，讓她也跟着成長了。
她有了面對一切挫折的勇氣。
“我以後還會更努力，會讓自己配得上你的期待。”
江清衍怔了怔，随即，輕笑一聲，“好，我等着看你未來的表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