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俏平靜地開口:“嗯,反正都是你花錢拍下的,你要送誰那是你的自由。”
周傾序眉頭微蹙,對她的冷淡并不在意,自顧自地取出項鍊:“這條更适合你,我幫你戴上。”
沈俏下意識地躲開:“不用了。”
周傾序卻不肯放棄,偏執的要給她帶上。
拉扯間,項鍊的鍊子“啪”的一聲斷裂,珍珠散落一地。
空氣瞬間凝固。
沈俏看着地上的珍珠,還沒來得及開口,周傾序便怒吼道:“沈俏,你是不是有病!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?都跟你解釋清楚了,你為什麼不能懂點事!”
她張了張嘴,最後将話咽了下去。
見她不說話,周傾序更氣了。
“我真的是把你慣壞了,這幾天你自己好好反思下!”他丢下這句話,又一次摔門而去。
沈俏站在原地,深吸了口氣。
這感覺,像是被狗咬了一口。
片刻後,她隻是平靜地打開手機,訂了最近一班回滬城的機票。
反正周傾序帶她來海城的目的已經達到了,她沒必要再繼續留在這裡礙他的眼。
他也沒理由攔她了。
落地滬城,她沒有回周傾序的别墅,沒地方可去,也不想被周傾序知道她跑回來了,最後她去了宋洺也的公寓。
宋洺也要結婚了,他應該在忙着陪他的未婚妻,不會撞見的,她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安靜地待着。
推開門,屋内空無一人。
她拖着疲憊的身軀走到卧室,一頭栽倒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