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色已經蔓延到他深邃的眼尾,呼吸更重,似是在竭力隐忍。
“哦”白硯霜思索幾秒,“那就還是個雛兒?”
“挑釁我,對你沒好處。”
低沉隐忍的聲音染上惱怒。
顯然,是猜中了。
白硯霜卻仰頭,輕撫上男人的臉頰,踮起腳尖主動貼近過去。
與其便宜給旁人,倒不如找個順眼幹淨的,自己享受。
軟唇涼涼,撲進滾燙裡,無疑是飛蛾撲火。
主動之下卻是男人薄唇緊抿,白硯霜不爽的皺眉,拍了拍男人的臉頰。
“放心,我也是,你不虧。”
“不怕後悔?”
“你情我願的話,有什麼後悔的?”
瞧着她眉眼挑釁一揚,軟唇又一次主動而來,
男人最後一絲理智瞬間崩斷。
“就算後悔,也來不及了。”
小作坊下料就是猛,效果勝過牲口。
狂風暴雨整整一夜,才終于漸漸平靜。
一起洗幹淨,白硯霜被男人抱回床上。可下一秒,她又拖着酸痛起身。
“去哪?不休息麼?”
男人拽住她,卻被甩開。
白硯霜起身,兩三下穿好衣服。
幹淨利落。
再看床上男人,倒像是案闆上被扒光毛待下鍋的雛雞。
白硯霜從外套口袋裡翻出錢包,數了十張紅票票遞過去。
“房費。”
“什麼?”
男人怔愣,白硯霜則趁機又抽回來兩張票子。
“不給你這麼多。”
“!!!”
男人瞬間紅溫,白硯霜不給他咆哮機會,丢下錢擡步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