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楚楚可憐的樣子,再看穆斯卓頸間可疑的痕迹,穆老爺子眉頭瞬間擰起。
“不、不是!寶貝你說句話啊!”
穆斯卓頓覺不妙,一把拉住白硯霜,眼神懇求。
卻見後者的淚花已經在眼尾綻開,羞憤咬牙。
“穆三少還想讓我說什麼?一定要我在這裡自取其辱麼!”
此情此景此話。
衆人同時腦補出,一個風流浪子騷擾清純小白兔的畫面。
“砰!”
穆老爺子拍案起身:
“穆斯卓!跟我到祠堂去!”
“爺爺”
“去!”
一聲呵斥,穆斯卓的辯解就憋回了肚子裡。
但臨走之前,他仍是暗中指了指白硯霜。
等着!晚上等着!
“他就是家裡的刺兒頭,你有什麼委屈就跟我說,不用怕他。”
穆康泰上前來勸慰。
他是穆斯卓的叔叔,年近五十,面容和善。
“我先帶你去餐廳吧。”
“謝謝穆叔叔。”
白硯霜乖巧點頭,跟着一路走,剛到地方,就見得一個貴婦人系着圍裙迎上來。
是穆康泰的妻子,方岚惠。
“白小姐來啦?快嘗嘗嬸嬸的手藝。這都是為了你特意做的。”
語氣熱絡親和,但白硯霜頓查其中套路。
貴婦人絕不會輕易為人洗手作羹湯。
這一桌菜隻要擺出來,來客被戴高帽,不上桌顯得過于高傲,上桌了必然會付出不小代價。
但,她就是沖着代價來的。
“等穆爺爺回來一起吧,而且”她環視四周,故作無知,“怎麼沒看到穆二少?”
“我兒子吃不上的,他出事昏迷兩個月了,在房間裡靠着營養液吊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