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楓壹号,頂層包廂。
穆斯卓靠在全青皮的沙發裡,手裡搖着勃艮第杯。
“别晃了,紅酒都醒成醋了,要不我給你包盤餃子?”
尚時晏調侃出聲。
中午就是他打的電話,兩人簡單兩句後,直接約來了會所。
抱着八卦吃瓜的心态過來,誰知穆斯卓是個悶瓜,往這一坐就是五個鐘頭,一聲不吭。
不得回應,尚時晏拍拍他肩頭:
“有困難得說,我幫你解決,别把兄弟當外人。”
“她說我窮,嫌我不行。可她選的植物人動都不會動!”
“呃重點在這麼?”
尚時晏失語。
他還真沒給自己當外人。
穆斯卓已經心煩意亂,仰頭将杯中酒水如數喝下,卻被酸得五官扭曲。
“咳咳——”
尚時晏給他換了杯清水。
穆斯卓一口灌完,才壓下去醋酸味。待他緩和,尚時晏才又道:
“要我看,你也不用擔心。白小姐既是給穆家孫子輩配婚的,自然是誰先宣誓主動權,人就是誰的。”
穆康泰若真有心,下午就會将訂婚,甚至成婚的消息放出去。
然而,圈子裡到現在都風平浪靜。
可見他們瞧不上白家,更瞧不上白赫全的私生女,自然也不會公開白硯霜的存在。
“我知道,但她不同意。”穆斯卓頭疼。
想到她眼底的疏離,胸口就氣悶。
“那有沒有可能你認錯人了?”
“絕無可能。”
穆斯卓将兩人一同抄寫的紙張拿出來,尚時晏過目,也感歎字迹如出一轍。
又靜默半晌,尚時晏才又開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