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氣,隻是不省人事。
白硯霜一邊用手當扇子,揮開面前空氣裡的酒臭,一邊起身往外。
然而,手剛握上門把,突然又是一股大力沖撞。
“啊!”
她驚呼一聲踉跄跌倒,擡眼就撞上穆斯卓焦灼的眸子。
念頭流轉,計上心頭。
白硯霜暗咬下唇,疼痛激紅了眼眶,鼻尖輕輕抽氣,嗓子裡是微弱的嗚咽。
“你”
穆斯卓剛要開口,她起身就撲到了他身上。
條件反射的回抱住,随後,就感覺懷裡的人輕顫不已。
穆斯卓的神情瞬間跌入冰谷。
擡眼一看屋裡,再看聞酒味,頓将情況猜得八九不離十。
“他們欺負你。”
出口的詢問,變成了肯定句。
“嗯”
不肯定也不否認,隻是軟聲輕哼,委屈哀怨。
尚時晏跟在後面,瞧見屋裡的情況,又看看寒着臉将人護在懷裡穆斯卓,忍不住眼角抽搐。
“你瞎麼?你睜大眼再好好看看呢?”
屋子裡,穆康泰頭着地、腰懸空。一條腿蜷耷拉着,一條腿直至的搭在沙發邊沿上。
如此情形,怎麼看都像是白硯霜對穆康泰下了黑手。
穆斯卓皺眉低頭,白硯霜也自下而上,擡頭望他。
緩緩紮眼,淚花順勢從眼尾滑落。
“我真沒有動手,你信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