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硯霜挑眉,又把手伸向櫃子,拿了條足金手鍊出來。
這次,手中一空,盒子被穆斯卓拿走。
啧,看來他也不是那麼
正要腹诽,手被牽起。
穆斯卓垂首,認真的擺弄着精巧的小鎖扣,最後将鍊子挂上了她的手腕。
雖然是鍊子,卻也有重量。起碼得有十幾克。
白硯霜正掂量着算金價,卻聽穆斯卓又開口:
“這櫃子裡的都是你的,喜歡就用,不喜歡就丢掉,空出來的位置我給你換成喜歡的。”
“你還真是下血本”
白硯霜正感歎着壕無人性,卻見穆斯卓又湊近半步,垂首詢問。
“我能給的還有更多,你真不打算跟我領證結婚?”
“我現在就算拒絕,是不是也沒用了?”
白硯霜看向門口。
明早天一亮,被人發現自己在他房中那一刻,自己就會變成他的囊中之物。
除非現在就跑出去
問題沒有明确答複,但穆斯卓已經看穿她的心思,直接将人攔腰抱起。
“你今晚,不可能從這間房裡出去。”
身體懸空又墜落,最後撲進了柔軟的床墊裡。
半蜷着身子承受着他激烈的親昵,淡色的唇瓣變得通紅微腫,才被放開。
一吻落罷,再看被困身前一隅的可人。
她沒有半點反抗的意願,反倒一隻手打在他身前,指尖來回勾動。另一隻手在他腰間皮帶處來回滑動。
不願意跟他結婚,還要占他便宜?
她就是仗着自己喜歡她!
穆斯卓心底窩火。
“渣女。”
“嗯?那我去找别人?”
白硯霜無辜的眨眨眼,扇得他心底的火直接燒上了臉。
“在我的房間,你還想找誰?”
“我看剛才兩位長得也不錯,身體素質也好,說不定還比你有經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