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穆康泰!
穆斯卓一把将白硯霜從沙發上撈起:
“走,演戲去。”
跟着一行人回到昨夜房間。
正看到穆康泰在右邊一條腿疼痛得抽搐,無法發力支撐,跌坐在地。
常人看不穿,但白硯霜一眼看透。
他右腿褲子布料之下,定然時肌肉扭曲變形、位移拉傷。
“穆總,您怎麼了?要不要緊?”
徐二忙上去攙扶,腳下故作不小心的在他小腿上踹了下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殺豬般的慘叫震疼耳膜,也引來了傭人和方岚惠。
傭人将穆康泰扶坐好,方岚惠也看到一旁圍觀的晚輩們。
“你們怎麼聚得這麼齊?”
穆斯卓沒言語,暗中戳了戳白硯霜,從背後偷偷将文件夾遞給她。
白硯霜反應機敏,順着接戲:
“昨天晚上穆叔叔喝多了,不省人事,正好三少也帶人回來,說有生意要談,我做代表去也是一樣的,可以第二天再彙報。”
說着,白硯霜将合同遞上。
方岚惠先瞧她身上,見衣服還是昨日素衣,這才點頭接合同。
“昨天晚上,辛苦你了。”
這份文件,以及徐二和尚時晏的在場,都可以證明她昨夜的清白。
清白還在,就不會又輿論。沒有輿論就不會被造勢,更不會被迫與人綁定。
原來,這就是他所謂的“不讓自己嫁給他”的局。
他真給了自己拒絕的餘地。
想着,白硯霜暗中比了個感謝的手勢。
穆斯卓直接撇嘴挂臉,回了個禮貌的中指。
他不想要謝謝,他想要比心!
帶着戀愛酸臭的比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