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算沒有操作,隻帶我回你的房間,我也有法子脫身。”
“那确實,你的壞心思,都用在我身上了。”
穆斯卓說着,二指一夾,從口袋裡夾出一張白紙來。
昨日擁吻暧昧,她手搭上他的皮帶,就是将它塞進了皮帶與拌帶之間。
翌日吃早飯,他隻要走得急些,活着站、坐活動大一些,紙團就會掉下來。
當場不會有人在意這一個小紙團,但時候穆康泰發現自己不舉時,懷疑的種子就會發芽。
眼看伎倆被戳穿,白硯霜立刻裝糊塗:
“别拿垃圾在我面前晃悠。”
“對,吃錯藥那天,我見你扔進垃圾桶的,就是這垃圾。”
穆斯卓輕笑,強拉過她的,把紙塞進她手心。
“我某個姓尚的朋友告訴我,這裡面的藥不僅安神助眠功效強大,且至少能讓男人半個月無法人道。”
“你肯定看錯了!對的,看錯了”
心虛蔓延開來,白硯霜從強硬高傲,到逐漸縮起脖子。
那夜之後,本想着一輩子不會再見。她扔紙團的時候就沒避着他。
誰成想,回旋镖回來得這麼快!
如果他真想追究責任,稍稍調查,證據多得是。
“你不會真要懲治我吧?報警的那種?”
白硯霜瞄他,小心發問。
深眸裡淡漠冷寒,俊顔上是令人不安的平靜。
“那天晚上分明是你情我願的嘛!再說栽贓上,他們事後留不下證據,奈何不了你的。”
白硯霜一把抱上穆斯卓的胳膊,左右輕晃。
“穆三少你大人有大量,别揪着我狐狸尾巴,好不好?”
臉頰靠上他的肩頭,在他耳邊低語呢喃,酥軟得像個撒嬌狐狸。
穆斯卓斜睨她,臉色依舊冷峻,但另一隻手,已經暗中擺出了生理的“耶”。
站在角落裡吃瓜的徐二輕輕的啧了一聲。
真是,又給他爽到了!
日上當空。
午飯時,衆人剛入座,穆康泰也坐着輪椅到餐桌邊,忽就有客人登門。
是林芝雅和白珊珊,帶着不少的東西,有禮品還有一些日用品。
看着穆老爺子神情意外,林芝雅疑惑看向白硯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