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斯卓已經沒了耐性,叫了服務生來。
魏程被左右架起,掙脫不掉,破口大罵:
“他媽的,看你是穆家人、請客爽快才給你臉!你說拉黑就拉黑?你以為這會所是你開的?”
瞧着他破防的樣子,引得徐二跟尚時晏笑出了眼淚。
“你還别不信,這裡,還真就是三哥開的。”
徐二惡劣的拍了拍魏程的臉,欣賞着他從憤怒到震驚,再到不可思議。
“别、别開玩笑!這裡的老闆分明是”
不待他說完,服務生捂上了魏程的嘴。
包廂門外一個電梯,露天觀景台上也有一座電梯。
人就被這麼無聲無息帶離了party。
“停車場那邊,跟一會兒回家的路上,我都會先讓人掃趟一變,沒有後顧之憂。”
徐二彙報着,就要跟着下樓。
穆斯卓一拍徐二,囑咐道:
“回來的時候,尤其是在她面前,把你的惡劣收一收。”
“三哥,白小姐還能怕我?”
徐二不解,跟着服務生帶人下樓。
自己隻是拍了拍那小子的臉,白硯霜可是上去就給了人兩巴掌。
提曹操,曹操到。
包廂的玻璃門一開,白硯霜從包廂裡踱步而出。
腳步有些踉跄,到了跟前,才發現她兩頰紅紅,帶着酒氣。
穆斯卓臉色頓沉:
“他們給你灌酒了?”
“沒有,我自己喝的,蕾拉、尊尼獲加這可都是好酒,我當然要好好嘗嘗。”
白硯霜說着,露出些許貪杯的模樣來。
“少喝點,對身體不好。”
穆斯卓皺眉教訓,爾後又道:
“你把喜歡的酒名寫下來,我可以在小獨棟裡安排個酒櫃。”
尚時晏察覺要素,挑眉詢問:
“白小妹,你還懂酒呢?這可不常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