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兩個沒法比,但你跟我還算很遠麼?”
反問之下,手中的衣角忽然被抽走。
過快的速度,劃得指間泛紅。
白硯霜抽了口涼氣,擡頭卻對上穆斯卓的冷臉。
“怎麼了?我身上酒味太大,熏到你了?”
她就要低頭去檢查自己,卻又被遞上來一杯蜂蜜水。
“你喝多了,先醒醒酒,再和我說話吧。”
“喝多?我剛才說的話邏輯不順麼?”
白硯霜反問,令穆斯卓眼尾抽搐。
邏輯不順?
邏輯可太順了!
在商k認識的男人,護着她走過了大學生涯,最後畢業季分道揚镳。
她撩撥自己,眼下喜歡自己,也不過是因為自己與其相似!
胸口劇烈起伏,穆斯卓連續深呼吸,終于壓住心頭火氣。
可随機而來的卻是更多的陣痛酸楚。
原來是她心底有人。
所以才忘了自己,才不要自己。
眼看他呼吸漸急,臉上薄唇血色盡褪,白硯霜酒意頓散:
“你、你沒事吧?怎麼臉色突然這麼難看?”
詢問同時拉過他的手,白硯霜正想把脈,卻覺手中一空。
穆斯卓猛然抽手舉高,身體躲開。
那姿态,似乎是生怕自己又碰到他。
“你”
“我怎麼樣,不用你管。”
話落,穆斯卓轉身往包廂去,卻聽得身後又傳來放肆的聲音。
“好啊,我不管你,你也别管我,我就在這兒吹風,一會兒吹個偏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