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顯然,他們分得清大小王。
白硯霜就算有股份,也不過是個外人,穆老爺子總不會抛棄自己的孫子。
圈子不同,不必強融。
白硯霜看清局勢,準備離開。
可剛無聲退出人群,背後突然風起,肩頭腰間就被大力的禁锢。
穆斯卓從人群裡脫身,直接從後面将她圈住。
“你又想去哪?又想抛下我?”
周遭雜音頓消,隻剩沉沉低語撩繞在耳邊,幽憤溢滿。
白硯霜想推開他繼續往外走,腰肩被把持着,硬在他懷裡轉了個身。
視線轉挪,對上他的臉。
醉紅自耳根,攀附上顴骨與鼻梁,貫穿了俊臉,竟給骨相分明的臉覆上一層柔色。
濕漉的眼底沒有亮意,灌滿哀怨。
這德行怎麼好像自己對他始亂終棄?
白硯霜不解:“不是你先不帶我玩兒的嗎?”
“帶你玩,我的場子裡,你随便玩。”
他就要湊近,卻被她指尖抵住鼻尖,又推了回去。
“我不需要你施舍剩飯。資源、人脈、朋友,我自己也有。”
尚時晏見狀不對,忙上來圓場:
“白小妹,斯卓是一杯倒,剛才隻是酒後亂來”
“酒後才看真心嘛。我懂!”
白硯霜禮貌一笑,同時将自己身上的穆斯卓剝開。
陰差陽錯、見色起意的玩具而已,不要就不要了。
轉身邁開步子,身後又傳來牽制感。
白硯霜又一次被迫停住,轉頭就見穆斯卓牽着她的衣角,垂首不言,好像犯錯的孩子。
“你又想幹什麼?”
“帶我一起走。”
聲音含糊,他強撐意識本能呓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