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垂落的真絲床單無風而搖。
表盤時針繞了兩圈,糾纏才餍足的停下。
餘韻間,薄被下,她被他纏緊。
穆斯卓下巴抵在她後肩,又一次讨要名分。
“第二次了,你是不是該負責了?”
“如果你是用婚姻,去争資源奪家産,我可以幫幫你。”
白硯霜已經冷靜。
縱情前,雖然腦袋昏沉,但他抵觸的鉗制與呵斥還記憶猶新。
疏離的口吻,令穆斯卓皺眉。
“非要談生意?不能談談感情?”
“給别人了,談不了。”
白硯霜敷衍,卻覺後肩疼痛。
“嘶!”
她倒抽一口涼氣,翻身将人推開。
“咬人?你屬狗的?”
“汪!”
穆斯卓承認般兇狠一叫,竄撲上去将人困在臂彎。
正要洩憤打鬧,忽然頭頂響起一陣刺兒警報。
白硯霜頓驚。
“着、着火了?”
“沒有,應該是進賊了。”
穆斯卓立刻分辨出警報種類,起身的同時,将衣服遞給白硯霜。
兩人立刻整理起身。
到一樓時,穆老爺子正端坐在主位上,管家站在旁側。
他們面前,一個隻穿着搖褲的年輕男人,被鉗制着。
搖褲還穿反了。
“這人來咱們家偷衣服麼?”
穆斯卓玩笑詢問。穆老爺子不言,倒是管家開口。
“這得問趙嬸,警報是她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