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脂玉骨,青絲散漫。
沒有任何束縛的動作,可他卻僵硬在座椅上難以動彈。身心被不同的烈焰灼燒着。
直至腰間傳來“咔哒”一聲響。忍無可忍。
手腕被重壓難移,後頸被擒,白硯霜一系列動作頓停。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?”
“取悅你。”
如實回答令穆斯卓怒火中燒。
卻見白硯霜隻是疑惑歪頭,不解的掃量着他。
“禮貌感謝你不樂意,風花雪月你也不高興,難道你想看我跪下來求你?”
說話間,她當真挪動身形,卻被掐住腰,按坐回座椅裡。
穆斯卓犀利的視線在她面上掃過。
五官依舊白淨脫俗,漂亮無情,像個精緻又呆闆的瓷娃娃。
“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?”
“我不這樣,怎麼活?”
白硯霜綻開漂亮的谄媚笑容,卻暗藏嘲諷。
外婆住的醫院是母親以前任職的醫院。
許多的線索信息,都是白硯霜借着家屬身份,才在醫院各方打聽到的,轉院沒有意義。
如果不是人禍上門,她的确可以守着媽媽和阿婆過小日子。
但,一旦投身陰謀漩渦,模樣性子就不再能自定義了。
清醒的眸子裡,哀怨一縷縷析出,難以掩藏。
但她仍舊扯了扯他的衣袖,倚上他身前。
“求求你,别對我阿婆不好,你想怎麼樣都行。”
真是,又被她的可憐樣兒打敗了。
穆斯卓長歎,重新将薄毯給她披上:
“我真有壞心,就不會讓徐二帶人,去給阿婆換病房。”
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,讓白硯霜目露疑惑,卻見穆斯卓忽然耳根紅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