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不明,穆斯卓咬牙:
“非要讓我說得特别明白你才懂?”
“懂什麼?”
白硯霜歪頭,瞧着他着憤恨模樣,忽覺熟悉。
他咬咬牙,豁出去般開口:
“我後悔了,不該說什麼再無關系。”
“我等了半個月,才等到白家作妖,找到機會跟你破冰。”
“但我不想輕易放過你,所以我也作妖,找人演戲來氣你。誰知道反被你氣一通。”
穆斯卓鼻子哼出一股氣,挪開視線不看她,但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潑酒在我意料之外,那個人我後面會處理。”
他又氣又要哄人,像一隻踩到自己尾巴的黑背犬。
總之,危機算是過去。
白硯霜松口氣,同時疑惑更甚:
就算是因為露水情緣動了心,也不該這麼小心吧?
好像自己真是他珍重的人一般
又沒聽到她回應自己,穆斯卓重新轉過視線,才發現她若有所思,心不在焉。
火氣又在瞬間上湧。
他強制将人圈進懷裡,逼迫她與自己怒火中燒的眼神對視。
“我這麼坦誠的解釋道歉,你還溜号?”
“我隻是覺得,你可以有話直說。”
白硯霜忙應,穆斯卓眼中一動。
“那我要求,你不許再想着你那個朋友!”
“那不行。”
白硯霜一秒駁回,眼看他又要發怒,她連忙又解釋:
“你該說說,我該做做,這不矛盾。”
那還有什麼可說的?
穆斯卓氣得眼皮哐哐亂跳,就要下車離開,卻又被拉住。
“等一下,你拿個pos機過來,我把醫藥費還你。”
眼看穆斯卓拿出黑卡,穆斯卓臉色霎時更陰。
“誰給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