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着他,眼睛裡帶着期許和慌亂。
穆斯卓心頭猛揪:
原來那時,她是這個意思!
原來她告訴過自己答案。
當初的自己卻
軟滑的觸感渡上臉頰,白硯霜指尖輕觸過他的眼尾,帶下些許水分。
“不會吧?我隻是頭發短,又不是醜八怪,親一下還給你醜哭了?”
她手忙腳亂扒拉他的臉,卻忽然被扣住後腦。
滾燙而深切,幾乎将肺子裡的空氣抽幹。
白硯霜急錘他胸口,唇瓣才被放開。但身上擁摟的力道更重。
“霜哥最漂亮。不論什麼時候,什麼樣子,都漂亮。”
他再不吝啬誇贊,埋首在她頸窩。恨不能将她擁進自己的身體。
懷裡的人沒有回應。
垂首再看,她已經在懷裡睡得迷糊。
穆斯卓俯身一撈,将人抱回房間,安置時才發現,她一直揪着自己的衣角,像當初那樣。
年少輕狂錯過一次。
這次,不論如何,他都要留在她身邊。
明天,他要為自己搏個名分。
翌日清早。
陽光從窗簾縫隙裡溜進來,晃醒了睡夢裡的人。
白硯霜迷糊睜眼,眼前的白淨上,是深淺有緻的溝壑線條。
“哇哦”
在夢裡竟然能吃這麼好。
她輕聲感歎,然後毫不客氣的上手。
“有些過分了吧?”
忽然拽裡襲來,白硯霜被撈回到枕頭上。
睡意驟然消散,映入眼中的,是穆斯卓的那張俊臉。
她昨晚醉酒,睡相極差。
睡夢中上下蛄蛹就算了,現在醒了,竟然還扒拉他搖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