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,又是同樣的威脅。
“方姨,我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
白硯霜環顧四周,卻沒看到預料之中的東西,心下正疑惑,卻聽得方岚惠冷笑。
“這兒連個攝像頭都沒有,你裝着給誰看?”
“哦原來沒有啊。”
白硯霜眉頭一挑,面上無辜盡褪。
瞧她不裝,方岚惠更像是抓到把柄一般,擡手一指:
“看看你的樣子!你啊啊!唔”
伸出去的手被白硯霜一把攥住。反關節掰住,驚叫乍起。白硯霜快走上前,一把捂住了方岚惠的嘴。
“沒監控還敢犬吠,怕死得不夠快?”
白硯霜說話間,手上力道更重,方岚惠立刻反掰她的手。
豈料白硯霜瞬間松手,又趁其不備攥住了她的右胳膊。
“喀嚓喀嚓!”
兩聲清脆的骨頭摩擦聲後,白硯霜立刻後撤,站會原處,拉開了和方岚惠的距離。
手臂好像斷聯,麻木沒了知覺。短短兩秒後,鑽心的疼痛自肘關節蔓延開來。
方岚惠瞬間面色煞白,冷汗直冒。
但疼痛之下,隻能捂着胳膊,憤恨的瞪着眼。
卻見剛才突襲之下,白硯霜已經從口袋裡拿走了她的手機。
人臉解鎖之後,相冊裡幹幹淨淨。
“難怪你沒有進企業,你比你丈夫還蠢。”
白硯霜不急不緩地嘲笑,将手機又放回了她的口袋。
至少,穆康泰威脅時,手裡握着實打實的把柄。
她竟僅憑一張嘴,就敢來挑釁,簡直不知死活。
方岚惠想咒罵,可吃痛的驚叫都發不出,更沒法子開口。
見她仍舊憤恨盯着自己,白硯霜才開口。
“我好心提醒一下,這麼大年紀,胳膊脫臼不快點兒去醫院,可就不好恢複了。”
方岚惠由怒變怕,立刻轉身,本想小跑回去,卻因為走路晃動身上更疼,隻能姿勢别扭的快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