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聲看去,是白珊珊。
“最近家裡在籌劃新項目,顧不上你們這些旁支庶出的,韓婆婆和姐姐是會體諒吧?”
她盤發豔裙,妝容精緻,肩頭挎着最新款的愛馬仕橙色包包。
察覺到白硯霜的打量,白珊珊故作無疑的聳了聳肩,将包包放在更顯眼地角度。
“資源嘛,當然要放在更有意義地地方,更何況老人命太久會占子孫的壽,她去報道也是理所應當。”
賤語入耳,白硯霜氣息一沉。
“你再說一遍?”
“我說的是事實,更何況你這個私生女是她的後代,我又不是,我說的也是為你好。”白珊珊說得理直氣壯。
旁邊職員低聲議論起白硯霜的身份。
“二十一世紀,還能有你這樣封建迷信的餘孽,可見保胎技術發展真強。”
白硯霜無視旁人異樣的眼光,勾唇回笑。
泰然自若地模樣,頓讓白珊珊心下火氣蹿升,面上做出受傷模樣:
“姐姐,我可是好心好意為你,家裡為了幫你外婆治病,裡裡外外可掏出去二十萬了。你怎麼還能怪我們?”
白硯霜反手一指她的包,不答反問:
“你這一隻包,多少錢?”
kelly橙色荔枝紋,十七萬五,算上配貨地絲巾、小馬,将近二十萬。
“我買什麼是我的事!你憑什麼盯着我的?”
“那煩請你也别盯着白家給我的這點兒零錢。”
白硯霜回怼後,又補問一句:
“還是說,白家沒了這二十萬,就要破産了?”
“我”
白珊珊一噎,她敏銳察覺,周遭朝自己投來的眼神已經轉變。
“不會吧?白二小姐打扮這麼精緻,白家能斷資金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