攝像師正想操作,卻聽音響轟然炸出拍案巨響。
“誰敢!全都給我站起來!”
“聽我的,否則今天我就把這兒砸個幹淨。”
穆康泰震懾,穆斯卓威脅。
氣氛僵持,衆人無一敢動。
穆斯卓左右環顧,拎起一張折疊凳。
胡鬧纨绔的名聲本就在外,今日鬧開最多被訓斥、關祠堂。
但日後,在九州,至少沒人敢招惹她
就要舉起凳子突然被按住。
“事已至此,大家先坐下休息休息,聽我說兩句吧。”
聲音由下至上的飄起,白硯霜扶着他手中的凳子站起。
“因為我的突發情況打擾了拍攝工作,我先給各位說聲對不起。”
白硯霜誠懇道歉,标準的彎腰九十度,鞠了一躬。再直起身時,目光寒厲。
“但,這場演講确實不用再繼續下去了。”
“姐姐,你要是頂不住,或者聽不懂,就先出去你做什麼!”
白珊珊笑容剛揚起,卻見白硯霜已經趔趄着走到台上。
“你一個厭女的來做女性自愛的宣傳演講,是策劃瘋了,還是你瘋了?”
白珊珊怒火竄起:“你胡扯!我也是女生,我怎麼會厭女!”
白硯霜一把奪過大屏幕的遙控器,将ppt往前倒。
“兩百斤的女生減肥不是服美役,是為了血糖血壓遭得住。”
“家庭主婦也不是奴化,打理得孩子可愛,飯菜可口,丈夫贊賞尊重。”
“女生精緻打扮是取悅和滿足自我。隻有真正媚男的女人,才會覺得别人打扮,也是在媚男。”
一連串的抨擊,直錐心底的惡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