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熱的唇地上耳廓,氣音吐露着求饒示弱,甚至帶着滿滿的委屈。
好像護衛犬一時貪玩受了訓斥,匍匐在主人腳邊咽咽搖尾,哀哀認錯。
“誰、誰跟你說得我的外号小名!是不是阿婆!你、你别給我一臉無辜的樣子!我、我”
宛如熱油遇見冷水。
白硯霜紅臉炸毛,隻是還沒來得及說出狠話,便被人徹底箍進懷裡。
耳朵貼上胸口,堅定的心跳,和幹淨的織物清香,頓令她平靜。
半晌,她才哼了一聲。
“總之下次要先跟我說。”
“得令!”
穆斯卓一應,垂首便要親昵,卻被她柔軟的指腹頂住了唇。
“不行,我剛在辦公室化好的妝,要去酒會。”
“嘶!差點忘了,下午王叔也給我打電話了。”
穆斯卓立刻整裝,随後驅車載着白硯霜前往會場。
城郊某知名酒廠後,是一片高檔住宅。本城不少富豪在此買别墅,用作私人存酒的酒窖。
今日的私窖酒會,是顧家舉行的。
顧老爺子好酒,每個季度都會辦酒會,更會以家庭為單位邀請朋友親戚。
兩人下車時,别墅門口已經一字排開了十來輛豪車。
白硯霜一眼掃去,與家宴那日來穆家的車,有很大的重疊度。
别墅裡賓客幾乎到齊。
看着敞開的大門,白硯霜想放開手,卻被穆斯卓反握得更緊。
“新聞都一起上過了,還怕什麼?”
“怕你不要臉的樣子會給我丢臉。”
白硯霜吐槽着,已經被他牽着入場。
霎時,無數道視線探來。
訝異、驚愕、嘲諷
衆人神态各異。
忽然,一個熟人從人群中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