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巴掌拍在俊臉上,帶着訓犬的意味。
他卻不覺羞辱,反而更積極的在她掌心輕蹭。
“不生氣了?還獎勵我?”
聽他語氣享受,白硯霜哼笑,手位一換揪住了他的耳朵。
“獎勵?你還真把自己當狗了?要不要叫聲主人聽聽?”
“可以。”
他毫不遲疑,甚至湊得更近。
混血感的骨相在視線裡放大數倍,更加完美,瞧不出缺陷來。
如此示弱、任人拿捏的模樣,在心間撩撥起些許蕩漾。。
“為了讨好,這麼不要臉的稱呼都叫得出口?”
白硯霜嘲諷依舊,指尖的揪捏動不自覺改成撫摸輕柔。
他的腦袋順着她的動作輕晃,鬓角短發掃得手腕癢癢。
“這麼會配合不會在會所裡當過模子吧?”
白硯霜戲谑開口,卻覺唇上一痛。
他質疑輕咬。
“說這麼笃定,你是點過模子?”
“用不着點,他們自己就會圍過來,而且比你多才多藝。”
白硯霜記得,閨蜜開着玩兒的酒吧裡,有不少帥哥。
白天陪打台球,晚上是駐唱歌手,還會調酒、散打,可謂是身兼數職。
眼看穆斯卓臉色漸黑,她連忙又軟軟補了一句。
“不過,他們都沒你的硬件條件好。”
“那當然”
穆斯卓得意的唇角還沒揚起來,耳邊傳來她森森警告:
“所以,如果你敢說謊耍我,我就卸了你。”
眼看她得不到就毀掉的架勢,穆斯卓眉頭挑高,愉悅感暴漲,同時又要親昵,卻被她擡手擋住。
“我不想”
“沒事,等你确定了,我們再做到最後。”
穆斯卓止住動作,隻将人擁在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