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聲潛回,無聲辦事,無聲離開。
如同将大象關進冰箱般簡單順利。
又一次離開九州,走出一條街,手機嗡嗡響起,是閨蜜的電話。
“事情搞定了?”
“搞定了,沒想到你的能量這麼大。cbd區域的電說斷就斷。”
白硯霜半調侃,半感歎,同時又表示擔憂。
“不過,監控都是有備用電源的”
“這次檢修内容包括信号基站,全區會斷網半個小時,監控錄像根本無法聯網保存,不用擔心。”
閨蜜保證之後,話題一轉:
“話說霜霜,咱們兩個多長時間沒見了?”
“從我回白家到現在,有八個月零十二天。”
回應間,白硯霜語氣低落下去。
閨蜜的背景和身份格外亮眼。
為了演好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可憐形象,她隻能切斷自己原本的人際關系,孤身一博。
甚至連号碼備注,都要将名字改成籠統的“閨蜜”二字。
“事情結束之後,我會找機會,把九州這百分之二的股權轉給你。”
“我不缺錢,我家也不缺。談這個就見外了,更何況我們家跟穆家”
“親姐妹明算賬,你幫我這麼多,我不能讓你虧本。”
不待閨蜜說完,白硯霜又一次保證。
“嘟嘟——”
遠處傳來車喇叭的聲響,白硯霜忙挂了電話,朝車子走去。
另外一邊。
席普頓迎朋酒店。
頂層五樓的商務包廂裡。
圓桌旁一共六把椅子,四人圍坐。
“這麼晚,徐叔叔叫我們來幹什麼?”
元笙問着,看向徐二,後者也迷茫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