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男人間的火氣沒來得及迸發,白硯霜就簡單明了講了事情經過。
語氣平靜,神情淡然。
似乎身上疼痛已經消失,也未因為被人質問針對、棄而不顧産生委屈。
已經不對本尊抱期待,更不用對他身邊的狐朋狗友解釋太多。
她如此滴水不漏的模樣,令顧司茂眉頭更難舒展。
尚時晏若有所思的點頭,爾後才道:
“既然如此,我們的人就不勞煩顧少爺挂心了,我送白小姐回去就好。”
“送傷者回去,跟情敵對峙對打?”
顧司茂反問,尚時晏禮貌微笑。
“送回穆家,自會有人照顧她。”
“希望不是一個始亂終棄的酒鬼。”
比如穆斯卓。
顧司茂仁至義盡,白硯霜不開口請求,他便不再多留。
處理完傷勢,尚時晏送人回去。
司機開車,他與白硯霜坐在後排。
“笙兒性格直率活潑,她做錯了什麼,我替她向你道歉。”
“她跟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情誼,又有家族生意糾纏,如果鬧僵,斯卓也會不好處理。”
“你是好女孩,笙兒本心也不壞,你們應該能相處得來。”
一路上,尚時晏柔聲勸導,白硯霜乖巧點頭,卻不作聲。
直至下車。
“尚哥,有沒有人跟你說過”
白硯霜俯身,自車窗裡瞧着尚時晏,眨巴着眼,無辜又認真的講實話:
“你端水大師、老好人形象,讓人作嘔不已。你這要那也要的德行,比渣男三心二意還貪心。”
“!!!”
尚時晏險些一口氣沒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