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讓她進去的,我知道你和元小姐清白,但她比我更願意争取,我們也沒真的結婚,所以”
她話音未落,他垂首,在濕潤的眼尾印下輕吻。
“這種事無關争取,該是誰,就是誰。”
天生的樣貌性子就注定是你。
“我一開始認定的是你,就不可能換成别人。”
你是我欽定的替身,比她更像。
“相信我,不用因為任何事情,而懷疑我和你在一起的堅定。”
為了這份相像,我會堅定的守着你。
他的每一句承諾落入她耳中,都被渡上了一層消極。
如同冬日裡洇濕的棉被。
丢開外寒,披上内冷。
“我有點累了,能不能先休息?”
白硯霜将他稍稍推開,掩住心結,隻露出疲态。
穆斯卓點頭,起身換了睡衣,洗去身上酒味才擁人躺下。
糟心的人躺在旁側,原應更難入睡,卻不想困意不斷襲來。
不多時,白硯霜上下眼皮打架,卻揪着心刺繼續煎熬。
“放心,我絕對不會不亂跑,就守着你。”
“我不在乎”
穆斯卓輕哄輕拍,不給她發聲機會,就行動上表态。
溫唇相貼,缱绻牽纏。
理智告訴她不能亂方寸,可本能與身體卻不受控的沉淪下去。
最後,他修長的手指鑽入她掌心,穿過指縫,十指纏綿。
翌日清早。
白硯霜起身時,身邊床位已空。
肩膀也還在隐隐作痛,現在又多了一處腰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