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料之外的問題,令白硯霜愣了愣。
“還好。”
“還好就是不舒服。”
不待她反應,穆斯卓已經俯身,将人抱起。
雙腳離地,無需法力,不适頓消,同時也察覺他身上的低氣壓。
“其實,不論是元笙還是尚時晏,他們的确都是為了你好。”
白硯霜輕聲開口,試圖勸解:
“他們在前途上對你的幫襯更多,與你也友誼深厚。于理于情,跟他們生氣都沒好處。”
“你放心,他們那邊我回頭會給交待,但眼下,我需要你給我一些解釋。”
說話間,電梯到了穆斯卓的辦公樓層。
回到辦公室,白硯霜被放在休息間的小床上,随後一把車鑰匙遞到面前來。
白硯霜一愣:
昨天晚上跟今天早上都沒用車,她還真不知道鑰匙不見了。
看出她的疑惑,穆斯卓開口:
“顧司茂叫人送來的。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麼?”
“大概是無意間從包裡掉出來了,我沒注意到,被他撿走了。”
白硯霜推測回應。
昨夜與人毆鬥,上救護車時,她隻覺得痛。随身的包都是顧司茂撿了,帶到救護車上的。
“怎麼掉的、掉在哪裡、以及他怎麼認得你的車。這些,你不解釋麼?”
“那我說什麼,你踩會信我?或者說”
白硯霜消聲,歪頭一笑,換了個說法:
“你想聽我說,我犯什麼錯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