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是”
“嗯?”
白硯霜歪頭,心底微動。
卻隻見他薄唇蠕動。
似乎有人掐住了他的咽喉,将藏于心尖的秘密狠狠掫起,又一次殘忍的逼迫他在腦海中翻閱。
真的要說麼?
真的能說麼?
不信還好,若信,她會不會因為自己年少時的狂妄,更加厭惡自己
猶豫喝慌亂交織,最後成了啞口無言。
半晌,連狡辯也沒等來。
白硯霜垂眸掩下失落,洩憤般給了他一個推手。
穆斯卓踉跄跌坐進椅子,她又在轉身間收斂情緒,坐上了他的雙腿。
“問那麼多不好聽的話,不如多跟我講講,她喜歡什麼、如何打扮、有什麼小習慣。我可以演得很好”
最後一字的尾音,被他忽然輕啄吞下。
藤枝鎖樹。他癡纏住她獻吻。
原意是想用動作代替言語,卻做得如同心虛道歉,自我催眠。
吻罷,兩人額頭相貼。
“繼續做你自己就好,什麼都不用刻意。”
他溫柔言語,白硯霜回以一笑。
仿佛争執消除,無事發生。
但,隔閡已經先入為主。
她的笑容在他眼中像鍍上了一層假面,就像他的深情在她眼中皆因那個虛無缥缈地白月光。
“笃笃笃——”
忽然,敲門聲戳破凝重的空氣。
“小穆總,您訂的午餐。”
穆斯卓起身去開門,将餐盒拿進來一一布置好,最後将筷子遞給白硯霜。
漂亮的醬色排骨、紅彤彤的白灼蝦,和翠綠的豬油青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