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小姐先休息,吃點東西,我們老闆出去辦事了,晚點就來。”
“謝謝。”
白硯霜在沙發坐下,翻包卻發現自己的止痛藥不在,應是學泡茶時喝了一次,落在了穆家。
傷口又隐隐作痛。簡單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。
白硯霜想着一會兒如何談判,試圖以此忽視痛楚,可腦子不争氣的陣陣發昏,最後頂不住倦意,趴在吧台上睡去。
意識再回歸時,眼前一片黑暗。
黑的均勻,如同瞎了眼。
不好!難道被算計了?
白硯霜慌忙起身,卻忽略了吧台凳的高度,腳下一踩一空,失去重心。
“啊”
驚呼到一半被卡住。
有力的臂彎托住腰背,避免了跌倒崴腳。
“還好麼?”
沙啞的聲音,短短三個字,白硯霜竟從中聽出溫柔。
咫尺之下,不同于設想中的煙草、酒水的味道,男人身上反而散出一種熟悉的幹淨清香。
“沒、沒事了。”
白硯霜輕推,想拉開距離。
對方卻未急着松手,而是将她抱回剛才的座位上,确定她摸索着,找好重心未知,這才放開。
接觸撤去,可鼻息間仍是他身上的味道,可見兩人距離并不遠。
說不定,對方就在不到半米的距離,直勾勾盯着自己。
“是會所停電了麼?”白硯霜心下發毛,“怎麼這麼黑?”
“燈是我關的,我長得醜,怕你看了生氣。”
回應帶着調侃,入耳還算随和。
白硯霜無聲呼出口氣,收了準備卸人關節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