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名道姓的質問中,除了委屈還生出怨怒。
“昨天你的電話打不通,醫院的電話又打進來。富貴公子哥兒玩樂的片區叫不到車,而顧淺淺又正好開着車來,所以我沒得選。”
沒有彎彎繞繞,白硯霜坦白得清清楚楚,幹淨利落。
“而你都能查得到我坐了誰的車,身處什麼地方,怎麼就查不到我這一天都幹了什麼?”
“你給我阿婆安排的病房,難道得不到醫院的消息?”
“你不是查不到,你隻是不在乎!”
句句質問,到最後下定了對他的審判。
白硯霜努力的深呼吸,仍壓不住心底的火氣。
她甚至能想到:他來捉奸,但凡顧司茂在房間,自己就會被扣上不忠的帽子!
輿論乍起,最後自己被踢出圈子。
阿婆的付出,和自己小的忍辱負重,都将付之東流!
思緒愈理愈順,愈讓美眸生出恨意。
穆斯卓也後知後覺:
昨夜,她前被冒犯驚慌而去,驚恐中尋自己不成。後至親去世,隻能提防着四處的眼睛,小心翼翼、獨自面對。
“穆斯卓,你可以把我當替身,我也不在乎被你羞辱。但你千不該、萬不該阻礙我往上走。”
白硯霜指着車窗外的酒店大門。
穆斯卓頓明她的想法,連連搖頭。
“我和這家酒店有些關系,監控和登記記錄已經抹除,不會有任何謠言飄出來。”
“什麼?”
出乎意料的回應,令白硯霜一愣。
口說無憑,穆斯卓立刻打了電話出去。分鐘後,酒店經理呆着技術人員,抱着一台筆記本,開門坐進了車後座。
筆記本的登入系統裡,沒有顧家兄妹今日刷卡到訪的記錄。
監控攝像頭也黑屏,甚至不曾錄到穆斯卓來勢洶洶的畫面。
證據展示之後,穆斯卓将人又趕下車,才又開口: